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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清照,是誰在空曠的夜幕下遙望,又是誰守著孤單,將內心的思念默然埋葬?
夜深人靜的時候,癡癡地凝想,那千年前的羌笛,情,難絕、憶,憂傷、愛,蒼涼?是一位錚錚漢子,還是一位如花姑娘?吹彎了如鉤的明月,吹得大地,一夜皆霜。
無論這寒風多徹骨,多寂寥。那笛聲就是一雙含情的眼眸,注視著你,注視著我,注視著千百年來這人世滄桑。
我們,曾經短暫的相愛時光,於漫長的歲月中不過是滄海一粟。記不清你那些燦爛的笑顏,是為誰綻放,隻記得清寂的生命裏,再也不會有我可以選擇的美好。那麼,不執念,不惆悵,不動聲色的雍容,也不過是一場江山永寂,這一切盡是盡洗鉛華,洗淨之後沒有更多的話語,隻剩驀然回首那海市蜃樓的噓唏。這一切盡是限期一場,夢過之後沒有過多的挽留,隻剩繼續塵世的淡薄與悲涼。
固守著心牆,你一次次轉身,我一次次懷傷,而殘缺的回憶裏,卻始終有伊人笑靨,始終不舍遺忘。
誰的情,春夜裏倦怠,聲聲自嘲。清夜幽幽意難收,心字為誰囚?癡情萬縷,相思尋遍,獨倚西樓。二分惆悵,三分哀怨,五分相思,漫寫情柔。一宵青夢,醒來依舊,獨自凝眸。
花開依舊,早卻物事人非。遺落的紅塵中,若非深愛,有誰還能憶起,曾經歲月?是否應在在孤單中執意堅守著一份不為人知的眷戀,癡等著一場無望的心靈救贖。
我心,千情萬怨皆成愁、夢裏夢外盡是空。你心,隨風不定,跌入紅塵。
是否,終究,一切隻能是想象?這故事,注定成空?是悾悾相逢,惶惶相依亦或是背道相離?
一切恍仿夢境,如煙坡,似水蘊,決絕而去。
一出紙醉金迷的鬧劇,一襲染盡紅塵的素衣。
一封泛黃褶皺的信劄,一支勾勒眉角的殘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