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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娓娓道來,引經據典闡述和詮釋了一個顛撲不破的真理和人生箴言。
一
一陰一陽之謂道。正解說道是自然,我更願意認為它是自然規律,自然是像,規律是數。像是表征,數是提煉的記憶。自然規律就是把自然現象人為標記的符號。道包含了陰和陽兩個方麵,陰和陽隻是一個符號,可以是男女也可以是正反。老子《道德經》第一句話就說‘道可道,非常道。’其實斷句成:‘道可,道非,常道’也行,且與一陰一陽之謂道表達一致。可以簡單翻譯成道中已被認可的、道中還未被認可的都是道。可的是陽,非的是陰,陰陽是被定性了的X、Y,任你去替換,隻要你明白那個道。
所有事情都包含著陰陽,一張紙,怎麼薄都有正反麵,無論是奇大無外還是奇小無內都脫離不了陰陽。說即便在茂密的森林裏,也可以通過觀察撫摸樹的表皮粗細程度,從而找到陰陽辨別方向。
陰陽是有分地,但它有對立統一地存在著。
二
一則消息被我寫成了說說發在空間裏,全文抄錄如下:
‘要搬辦公室了,聽說辦公室分配方案為男士一個辦公室、女士一個辦公室。我不知道門牌會怎寫,是否會寫成那樣。嗬!辦公室在兩座大樓連接的中間通道部位,入大門左拐就是,大家進來先觀察一下,看清楚了再做動作。自己人,提前告知下。’
後麵很快就有了跟帖的說:‘應該注意男左女友。’有說寫成男士辦公室、女士辦公室;有的說寫成男人辦公室、女人辦公室;還有說寫成男辦公室、女辦公室。但大家都在回避,沒一個人說寫個男女就可以了,凡是回避,就是心有戒忌,既然戒忌,就不去說它。
首先說男士辦公室和女士辦公室,太文雅,讓我想起很多地方門口上寫著‘男士止步’。男士辦公室會不會讓女士不敢進去,女士辦公室會不會也讓男士望而止步,至少生人會躊躇不前,甚至給進出女士辦公室的男人投去詫異的目光。
再說如果寫成男人辦公室和女人辦公室,這家夥不但有些粗俗,也會令人望而生畏。男人是健壯的象征,也是暴力的象征;至於女人辦公室,三個女人一台戲,是否好戲連篇,閨閣之中,多事的男人可以去遐想。
如果寫成男辦公室、女辦公室,倒是空闊了很多,大小、老幼均包含在內,中性而不曖昧,活動範圍也大了許多,隻是擔心誤導了別人,似乎也不太好。
有人便提議給男辦公室門上寫個M,女辦公室寫個W,說既洋氣,又能標注清楚,還符合大學裏的環境。隻是我們做的這個工作涉及到很多外部單位,標注的目的是便於找人和工作,對於自己人來說,標注不標注都沒關係,誰在哪兒在幹啥不都清清楚楚的。
這實在是個難事情,按男女分是一個非常簡單易行的辦法,是人類分類進行的最高階段。易則易知,簡則易從,怎麼後續倒還出了這麼多問題,實在是令人沒有想到的!
三
我們上大學的時候,男女生住一棟宿舍樓,男生一般是一二層,女生是三四層。剛經過了高中階段的拚搏和禁錮,眼前的放鬆一下子就讓氣氛活躍了很多。1992年的春天,男女生分樓了,聽說女生樓專意配置了女性樓管,而且男生一律不準放入,而男生樓女生是可以隨便出入的。後來確實是那樣,我們就戲稱女生樓為熊貓樓。
女生是可以隨便出入男生樓的,但中國女性是羞怯的,不到時間是不會隨意邁出一步的;中國的女性是矜持的,矜持體現著一個人的地位。不是說男追女如隔山、女追男如張紙。但總是男人翻過了山,而女人往往連紙都沒捅破。紅顏薄命大概就是因為如此吧,因為她們更關注自己的紅顏,而沒有發出她們的火熱。
男生不能進入女生樓這是一道禁令,門口的阿姨是嚴格執行的。男生間便傳來了很多可能的方法:‘某某男生穿他女朋友的大衣混進去了。’‘某某男生打了把花傘遮了頭進去了。’‘阿姨出去晾曬衣服時某某男同學進去了。’如此種種。
春暖花開,天氣漸暖。班裏便組織了一次野炊活動,女生宿舍裏有很多準備好的東西嬌滴滴的女生在有了男生後就搬不下來了,於是我們決定和樓管阿姨說說,讓男生上去幫忙搬一下,阿姨反問了一句:“東西是怎麼拿上去的?”看著阿姨嚴肅的臉,大家便啞然失聲了。隻是男人就是男人,勇敢地想法去承擔。大家便要長發中分的同學穿了他女朋友的風衣,讓一個宿舍的女生包圍著進去,但很快便被擋了回來,阿姨追到門口喊:“換個衣服你以為我就不認識男女了,長什麼樣一眼就看得出來!”
那個男同學訕訕地,而我們幾個便蹲在不遠的樹背後仰天府地地笑。
那時候還沒有手機,好像連BB機都很少有,宿舍裏也沒有電話,男生到了女生樓下就托順便的女生帶個話。隻是學校那麼大,不認識人不用說,樓又分很多層,往往找不到合適的人,便的像哨兵一樣的在女生樓下徘徊。後來聽我妻子說,周六周日,站在樓上窗口,就想審閱儀仗隊一樣。
有膽大的男生是在樓下對著窗口吼的。六層的樓房有很多窗口,周邊會深處很多居高臨下的頭,有女生嫉妒、有女生嫌煩,同宿舍女生有故意從窗口扔下一個紙團,男生便俯了身去拾。還有女生故意從窗口倒一杯水下來,雖然不衝著人去,但也叫你心驚肉跳。
不過,聽輔導員說,男女生分樓後,好管理多了。
五
聽說辦公室的名稱最終定名為男士辦公室、女士辦公室。原因是畢竟是在大學裏麵,取名還是要從優雅。
後來便有了這樣一個故事,一個相關企業的負責人來辦業務,辦了一半回去了,原因是他沒敢進女士辦公室。驅車幾十公裏把老婆接來,準備辦理下一個流程。
這是兩個長期交流的單位,隻有這個樓是新的,布局是新的,新麵貌就得重新認識。男人領著女人到了男士辦公室門口,女人停頓了下,男人說:“沒事,還是張老師、王老師他們幾個,剛過完年,進去打個招呼。”
女人和男人都進來男士辦公室,不大一會就出來了,男人抬著頭,女人低著頭。
他們轉身來到女士辦公室門前,男人迅速地扭轉了身子,這樣女人就變位跑在了他的前麵,男人把手中的文件遞給女人,用手輕撥拉了下女人,女人推門進去了,進去的瞬間,還回頭看了下身後的男人,男人遲疑了下,還是跟著進去了。
他們辦完了業務,男人先出來,低著頭;女人跟著出來,抬著頭。
女人緊追兩步,趕上男人說:“沒有啥呀,還是李老師、趙老師他們,你怎麼說不方便呢?”
男人說:“那個名字就叫我有些緊張。進去以後,雖然都是熟人,都穿的整整齊齊,但就是不自在。”
女人說:“我也覺得是,剛進那個男士辦公室的時候,站在一堆堆男人眼皮下麵,感覺很拘束。”
男人看著女人說:“下次,還得咱兩一塊來。”女人點了點頭。
男人和女人一塊走了,我不明白,他們為啥約定下一次還是一塊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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