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半生亦舒電視劇

發布時間:2021-09-05 點擊:

  改編自亦舒同名原著,由沈嚴執導,靳東、馬伊琍、袁泉、雷佳音、吳越領銜主演,陳道明友情出演的都市情感劇《我的前半生》目前正在熱播。

我的前半生亦舒電視劇

  我的前半生劇情介紹

  家庭主婦子君沉溺在養尊處優的生活中,絲毫沒有察覺到潛藏的婚姻危機,直到一日丈夫突然提出離婚。結婚八年的子君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打擊,一心想用兒子和長輩挽回丈夫,可丈夫心意已決。子君終於洗心革麵重回社會工作打拚。在好友唐晶的幫助下,子君度過了離婚後最艱難的時光,並且成功修複了與親人的關係。子君的藝術天賦被朋友發掘,製作的工藝品市場熱銷。經過一番波折,子君終於尋找到了自己的幸福,理想地結束了她的前半生生涯。

  在電視劇中,賀涵和唐晶的愛情是一場博弈,你來我往,隨時有反轉和意外。賀涵總能顯示出他在這場情感關係中的遊刃有餘,借百草味老板之口,她再次向唐晶示好:不但不挖走大客戶,反而向老板推薦了唐晶。

  靳東飾演的賀涵身為職場精英,“理智”可以概括他這個人90%的特點。即便賀涵願意出讓一部分的利益來贏得唐晶的心,但他注定不會全部孤注一擲的愛唐晶,唐晶與賀涵保持著一種生活中相互獨立、事業上相互陪伴的關係,愛情甚至往往為事業讓路。而唐晶看似很獨立,實際上還是個感情至上的小女孩,在這段關係中,她始終被動,並拒絕被愛的名義欺騙和傷害。

  有劇透黨指出,離婚後的羅子君變得獨立堅強有魅力,而賀涵也通過唐晶的關係和她接觸越來越多,兩人最終產生了感情。在小說中,唐晶也是與賀涵的原型莫家謙分手遠嫁,從此天涯相隔。

  據了解在吸取原著精髓的基礎上,本劇通過對賀涵、羅子君、唐晶、陳俊生等人情感故事的描寫,展現了當代社會婚姻情感和職場生存狀態,而劇中人物的情感選擇和職場奮鬥無疑更能引發觀眾的情感共鳴。

  亦舒迷集體不認《我的前半生》 劇情狗血現實

  爭議一:亦舒書迷不認這是亦舒作品

  《我的前半生》改編自香港著名通俗小說家亦舒的同名小說,該本小說寫於1990年代,至今誕生了20多年,是亦舒多產達300部的同類小說中知名度較高的。小說寫的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專職太太突然被丈夫拋棄,多年舒適生活中退化了的生存能力不得不接受鍛煉變得強大起來。中年人遭到變故無法像少年一樣迅速適應,但人終究是要適應環境,在挫折和卑微中,她找回了自信,找到了自己,也找到了新的愛情。

  從劇情來看,電視劇《我的前半生》與小說的故事脈絡是一樣的,然而,該劇沒播兩集就被廣大的亦舒迷們稱為是“五雷轟頂”,並集體抗議該劇“掛羊頭賣狗肉”。原因是什麼?是因為該電視劇改編後,失去了亦舒小說的故事和人物之魂。亦舒是香港職業女性,字裏行間透露的都是獨立自信、自力更生的女性生存觀,她的小說人物,尤其是女性一向是自尊自愛,非常注重在人生尷尬境地的良好表現——“做人最緊要是姿態好看”。讓亦舒們集體崩潰的是,《我的前半生》的女主人公與小說主人公有教養的形象背道而馳,馬伊琍飾演的子君刻薄、自私、粗鄙、炫富、無知,“動不動辱罵服務員、保姆,動不動捕風捉影、爭風吃醋”,還跑到丈夫的公司裏撒潑打滾。依據著這樣的三觀、人物性格的變化,書中與電視劇裏的細節更是有了非常大的差距,例如亦舒筆下的子君,“穿老人款的開司米衣衫、戴小巧的翡翠耳環”,電視劇裏的子君則每一套都是大色塊等等。這些都讓那些已近中年的亦舒迷們紛紛出來寫文抨擊。

  爭議二:劇情狗血現實失了勵誌本色

  《我的前半生》是一部寫於20年前的小說,故事是香港背景。該小說出版時,當時的中國內地還沒有多少人是“專職太太”,而現在隨著社會的發展,內地的這類女性越來越多,也因此這部小說有了觸動社會話題的潛力,讓很多現在的全職媽媽有了危機和不安全感。原本,這是一部相當妙的女性勵誌範本,然而,《我的前半生》目前的劇情太多是“打小三”的國產劇狗血套路,讓觀眾感覺它影響了本劇的初心。

  首先,女一號子君的“作”和“蠢”從一開始讓觀眾感到了不適,雖然她後來變成了自強女性,看起來似乎是“勵誌”的,但是隨著故事的發展,大家會發現,她最後搶走了好閨蜜——在她跌入低穀時惟一幫她的袁泉的戀人靳東。這種結局多少會讓觀眾感到“三觀崩裂”,原本亦舒的小說中在處理這個事件時做了諸多鋪墊,但是由於電視劇將女主角的人設做了顛覆式改變,很難讓觀眾相信這樣的結局不是子君的“刻意為之”。其次,有觀眾認為,劇中台詞顯示了這個主角家庭及周邊人物的現實、勢利,作為一部都市情感劇,這樣聚焦在都市女性的生活情感問題上,雖然意在弘揚女性的蛻變和女性獨立的主題,但總還是讓人覺得好像哪裏“如鯁在喉”。

  《我的前半生》:讓亦舒的歸小說,電視劇的歸電視劇

  簡單地介紹一下主角的故事,其實是無所謂細究國產劇《我的前半生》到底是亦舒的作品,抑或出自末代皇帝溥儀之手的,反正狀態都差不多。

  溥儀是皇帝,生來養尊處優;亦舒筆下的女主人公子君靠不上娘家,但活得還是要比同時期絕大多數人要好。她不用工作、不輔導孩子、不做家務,也沒有煩惱;她喜歡消費貴而無用的東西,和公婆的關係很差,喜歡往娘家搬財搬物;涓生有外遇的事人盡皆知,連她自己十幾歲的女兒都氣到幾個月不同爸爸講話,她自己卻渾然不覺的樣子,繼續沉浸在消費帶來的愉悅中,別人以為她是在報複丈夫,連涓生本人也這樣認為,其實不是的。

  皇宮裏公主一樣的日子持續了十三年,子君離了婚但並不慘,前夫給她買了房子,付給她贍養費,孩子們歸前夫和後妻照顧。本來就沒心沒肺的子君持著一副金剛不壞之身從頭來過,前夫回頭來找她時,她已經有了更好的選擇。

  亦舒筆下子君的故事原封不動地拍出來,也是免不了要挨觀眾罵的——子君自始至終都是完整的,是一個隨時可以滿血複活的人。本來沒什麼人望,丈夫出軌反而成全了她,叫一些同情心泛濫的人把她送上了道德製高點。想一想都叫人嫉妒、叫人氣,絕大多數做不成子君的人都要含著葡萄酸罵上一罵。

  電視劇版本的《我的前半生》沒照著亦舒的小說拍,罵聲當然也沒有停。

  電視劇《我的前半生》有點像參照亦舒小說和溥儀傳記編撰出的合成體,亦舒小說裏不肯發嗲撒嬌的子君變成了熱衷於穿著翠綠翠綠原諒色衣裳的上海小女人,說話結尾總不會忘記帶上“的呀”“好伐”,和那個在得知婚姻大勢已去、破鏡難圓後說出“不必哭,我會爭氣,我會站起來”的女人已經沒了幹係。

  喜歡亦舒作品的人紛紛指責電視劇毀掉了原作,犯不上拉上師太的名字給戲貼金、為戲吸睛。

  但換個角度來講,喜歡亦舒作品的人並不是一個龐大的群體,或者說遠沒有想象中龐大。拍給絕大多數人看的東西,似乎並不在乎一小撮人的聲音,哪怕這一小撮人裏有作者本尊,哪怕這一小撮人的聲音很尖刻。

  電視劇的女主角選擇馬伊俐來演,從選角定下來的那一刻起大概就注定和小說漸行漸遠。

  馬伊俐本人出生在上海,但始終和公眾印象中的“上海女性”存在偏差。公眾印象中上海女性的典型是張愛玲筆下的白流蘇、王安憶筆下的王琦瑤,馬伊俐演不了這樣的角色。上海女性可以是紅玫瑰,也可以是白月光,可以是陳衝,可以是杜鵑,可一旦把麵孔換成馬伊俐,就變成了蚊子血和白飯粒。

  玫瑰、月光哪裏是天天都能有、天天都能見的?不如蚊子血和白飯粒在人群中吃得開。馬伊俐不是沒有演技,但她從外形到氣質,再到公眾形象,都和亦舒筆下那些輸人不輸陣的女主角相差甚遠。她像是開封後久置的碳酸飲料,別看隻差一口氣,味道卻完全不一樣了。

  國產劇是拍不出真正生於斯、長於斯的都市獨立女性的。一來真正的獨立女性不大喜歡給自己加戲,拍出來要麼狠、要麼蠢,稍不留神就容易滑向二十一世紀狗血瑪麗蘇戰士的邊緣;二來是時代雖然倡導女性獨立,但獨立的概念卻是模糊的,眾口難調,感情在鋼筋水泥結構的都市中早已擠壓變形,損失了感情沒什麼,損失了利益,大家才會同情她。

  電視劇裏的子君喜歡把利益和感情掛鉤,一個重視物質的人很難被歸類為天真,她理直氣壯的蠢勁和理所應當的愚昧都讓這個角色處於一個相對較低的起點,對比吳越飾演的那個柔聲細語的職業女性,觀眾覺得陳俊生(雷佳音飾)離開女主角也在情理之中,但又難免因為女主角的愚蠢而對她產生惻隱之心——人性中同情弱者的心態使然,人們喜歡公開表示對弱者的厭惡和嫌棄,但對象僅針對危害到自身利益的人,羅子君是一線城市裏生活在有錢人圈子裏的人,她的蠢似乎於大多數人都是無害的。

  寫女性故事的電視劇,低開高走是大趨勢。無論是都市情感還是青春偶像,近幾年來的趨勢莫不如此。比起拔高,依靠製造極低的起點加大落差相對容易一些,當然問題並不比拔高要少。

  劇中的羅子君是一個高自尊、低智商的人,放不下架子,腦子不大靈光。即便離婚對於她而言是一個致命的打擊,這種打擊未必可以刺激大腦的第三次發育。這種設定很難讓人對羅子君自立自強後在社會上闖蕩出一番名堂抱有期望。

  所以,小說中後半程才出場的那個“更好的選擇”到了電視劇裏一開始就要蹦出來,活躍在女主角身邊,為其保駕護航。

  靳東大概已經被都市題材類型化了,一旦角色落戶上海,他就成了一個又一個成熟穩重單身都市男,溫柔體貼,智趣不凡,在《歡樂頌》裏這個角色被喚為“老譚”,到了《我的前半生》裏則被喚作“賀涵”。

  賀涵其實是滬上老娘舅的一重化身,即便編劇安排他是被唐晶送到好友羅子君身邊去的,仍然從人物結構和對話中看出這個角色對於女性友誼、女性世界的關心,按照這樣的路數發展下去,一個男人夾在兩個女人之間,且這兩個女人又是好朋友的故事,徹底將故事從師太筆下的港女傳說中解脫出來,成了更為觀眾熟知的情感糾紛調解節目中的階段性劇情。

  至於國產都市劇裏的工作場景,壓根不值一提。安排這些場景的主要作用並不是渲染角色,而是為了植入廣告,以及提供一場市井老丈母娘大鬧單位大堂的上世紀八十年代橋段。

  和這些沒什麼必要較真的工作場景同樣令人感到厭倦的還有劇中的那家日式餐館——“深夜食堂”的概念是不是已經妖魔化了?搞得好像每一個有品位、有經濟實力的中國人心裏都住著一個冷峻幽默、通曉人情世故、見過人生百態、處於半出家狀態日本歐吉桑一樣。黃磊版本的《深夜食堂》活該倒閉,不代表陳道明演出來就不是中華土味呀。

  拋開亦舒不談,以都市狗血婆婆媽媽劇的標準衡量《我的前半生》,電視劇並不缺看點,也並非不能看,讓亦舒的歸小說,讓電視劇的歸電視劇。國產電視劇想好好地討論什麼是愛以及如何去愛,仍然需要等待。影視市場太習慣在封建階級社會的大背景下討論男女關係了,太習慣玄幻武俠飛來飛去,既不存在賽先生,也意識不到德先生的存在。

  人和人之間建立關係,是要以平等、自由為前提的。沒有自由、沒有平等,而是一個攀附於另一個,是不可能產生真正的愛的。國產劇習慣靠調整社會地位和經濟實力上的差距製造或解決人物矛盾衝突,但很少意識到收入並不是自由、平等的等價物,成摞的錢並不能堆出一個獨立的人,《我的前半生》不存在獨立人格生長的土壤,也沒在女主角心中埋下獨立人格的種子,女主角成了無根又可以竄天的煙火,在半空中開出燦爛的夏花。

我的前半生亦舒電視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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